“你輕點(diǎn)……”
顧非煙疼得皺眉，氣若游絲的開口。
“讓我輕點(diǎn)？”中年女人嗤笑一聲，“你好意思讓我輕點(diǎn)，剛才怎么不求著戰(zhàn)少對你憐惜點(diǎn)？你們這種出賣身體的賤女人，不就喜歡在床上‘輕一點(diǎn)，慢一點(diǎn)’的喊，就喜歡被男人上嗎？”
來者不善。
顧非煙死死握緊拳頭，冷聲開口，“把藥放下，你出去。”
她情愿等會兒恢復(fù)了體力自己來，也不想這樣被一個下人侮辱。
“不好意思，這是我的工作。”中年女人變本加厲的用力一壓顧非煙的腿，不顧她的傷勢將她的腿分得更開，一邊給她上藥，一邊嘖嘖出聲，“瞧你這里給腫的，肯定是被男人操多了，才變成這樣的吧？也不知道戰(zhàn)少看中你哪一點(diǎn)，居然也不嫌棄你臟……”
下人的話，顧非煙沒有再聽下去。
她閉上眼睛，轉(zhuǎn)過頭，身體不便，她唯有自欺欺人。
戰(zhàn)墨辰……
這是他故意安排的人嗎？他就那么恨她，恨不得將她踩入泥濘之中？
……
一連半月，戰(zhàn)墨辰都是早出晚歸。
每一天他都會來找她，解開皮帶就將她壓在床上做，一點(diǎn)也不憐惜的將她做得死去活來，等到他的火滅了，沉欲得到釋放，他便冷漠的提起褲子走人，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。
他做了之后，王媽，就是之前那個給她上藥的中年女人便會提著藥箱走進(jìn)來，一邊給沒有一絲力氣，反抗不了的她上藥，一邊用盡言語羞辱她。
每天都是如此，每次都是這樣。
他一身干凈整潔，而她每次都是泥濘滿身，還要被一個下人用手碰觸，用最骯臟的言語辱罵。
也許人都是犯賤的，被連續(xù)這么折騰著，她疼著疼著竟然習(xí)慣了。
身體上的傷好了，她的心也變得麻木起來，晚上由著戰(zhàn)墨辰折騰也不會反抗。
她的身體很誠實(shí)，會因?yàn)樗澏叮墒牵退阍谧顦O致絢爛的那一刻，她也死死咬著唇瓣，不發(fā)出一點(diǎn)聲音。
她不想給他回應(yīng)，哪怕任何一點(diǎn)。
心死了，她以為，這樣行尸走肉的生活會持續(xù)很久，直到，她無意聽到王媽和另外一個下人的對話……
恍恍惚惚的，到了華燈初上。
為了避開戰(zhàn)墨辰，顧非煙心思飄渺的坐在樓下沙發(fā)上看電視，一個臺一個臺的換著，電視里面的內(nèi)容，她沒有看進(jìn)去一點(diǎn)，一雙耳朵支著聽著門口的響動，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。
門開了。
沉重的腳步聲響起，原本是往樓梯上去的，頓了一頓，又朝著沙發(fā)走來。
是他，他來了！
顧非煙心里一顫，雙手不自覺的絞在一起。
“今天怎么不在房間等我？”
顧非煙抿了抿唇，沒有說話。
身后，男人冷冷的嗤笑，“以為呆在樓下，我就沒有辦法把你怎么樣了，嗯？”
顧非煙心臟發(fā)緊，“不是……”
她的確不想讓他再碰她了，可是，此刻的他這么可怕，單是那冰冷的語氣就讓她渾身發(fā)顫。
也許，她對他的恐懼已經(jīng)深入骨髓。
“不是什么？”繞到她面前，戰(zhàn)墨辰修長有力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，將她臉上的惶恐和厭惡一覽無余，眼神也陡然變得凌厲起來，冷漠無情，“顧非煙，你很好，膽子越來越大了，居然敢反抗我！”
沉著一張臉壓下身體，他像是迫不及待證明自己對她的掌控力一般，當(dāng)眾扯下她身上的睡裙往地上一丟就將她壓在沙發(fā)上，野獸般一口咬上她的脖子。
顧非煙驚呼一聲想要逃，卻被他扯住手臂又狠狠摔回沙發(fā)上，“顧非煙，我想要你的時候，你就得乖乖張開腿，這是你欠我的！逃？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！”
她欠他的？
真是可笑！
淚水從眼眶滾落，顧非煙崩潰的大喊，“戰(zhàn)墨辰，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樣？如果你想要我的命，你把我的命拿走，反正我這條命也是你救的，我多活了這八年，再還給你也不吃虧！可是，如果你只是想要發(fā)泄欲望，你為什么不去找顧明珠？！”
“你也知道是發(fā)泄欲望，我怎么舍得讓她受這種苦？”戰(zhàn)墨辰冷厲開口，“明珠心臟不好，不能受這種折騰，而你是我的玩物，這是你的本分！”
冰冷的視線打量了顧非煙一眼，戰(zhàn)墨辰冷冷勾唇，漫不經(jīng)心的握住她胸口軟玉把玩，指尖惡意的掃過那一枚紅櫻的頂端，用力掐住，毫不憐惜。
看著她顫抖，他帶著幾分惡意說道，“再說，你的身體也很喜歡被我干，不是嗎？”
“我不是，我不是！”打開戰(zhàn)墨辰的手，顧非煙哭得顫抖，“我是人，我不是你的玩物，不是！”
“可是，不好意思，很久之前你的父親就已經(jīng)把你賣給我了，我記得沒錯的話，他也跟你簽了合同，不是嗎？白紙黑字，你想抵賴？”
“不，那是沒有法律效應(yīng)的，那是不平等的合同，我可以上訴！”恨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，顧非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勇氣，反抗著他，“你們戰(zhàn)家不是最講究身正心正嗎？如果他們知道你是這種惡魔，會不會把你趕出戰(zhàn)家，讓你這個不肖子孫滾出去？！”
“不勞你費(fèi)心！”
眼神一沉，戰(zhàn)墨辰掐住她的腰肢，便狠狠入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！”顧非煙指甲掐入掌心，突如其來的痛苦，讓她痛得身子都顫抖起來，面無血色。
可是，很快的，一陣爽感便讓她一顆心陷入冰冷。
都這樣了，她還是為他動情。
她還真是犯賤！
不知道做了多久，這一次戰(zhàn)墨辰似乎要得特別狠，兩人在大廳的沙發(fā)上糾纏著，不知不覺下人躲開了，照明的璀璨燈光被關(guān)了，只有電視的光線在明明滅滅，照出男人女人起伏的身軀。
做完，顧非煙又是再無力氣。
淚水從眼角滑入發(fā)絲之中，她看著男人站起身，只整理好褲子便把自己打理清爽，好像剛才激烈的情事都是她一個人在唱獨(dú)角戲，一顆心頓時冰冷如水。
戰(zhàn)墨辰起身準(zhǔn)備走，身后傳來女人冷淡的聲音，“戰(zhàn)少，恭喜你和我姐姐訂婚了。”